翻来覆去变着花儿讲过几遍了……”

“来的时候交代了,让他最近就在客栈里,不准往外跑,希望带来的玩具还够吧。”

“不够就让阿嬷带着他去小厨房,反正小厨房只做他们的饭,也单独隔开了,让他去给朱叔摘菜叶子玩儿。”

都是很琐碎的生活小事,但岑砚却听得津津有味。

岑砚:“来的时候路上没吓着他吧?”

这边人手不够,稍远一点的百姓都顾不上,就岑砚所知,已经很多人往外走,去投奔亲戚了,越往河堤这处来,路上的流民应当越多。

庄冬卿捏了捏耳朵,“也还好,后面不让他扒着车窗看了,我和他玩点游戏,或者讲讲故事什么的,一天多的时间,他还是能坐住。”

岑砚:“你方才说他‘怪想我’是指?”

“哦,他盼着你回去给他过生呢,天天一个团子蹲院门口,特惹眼。”

庄冬卿看向岑砚,温声道:“我这不是寻思着,你怕是不好回来了,干脆带他过来,这边搞完我们一起去杭州,也算是一家人整整齐齐吧。”

细细咀嚼过最后一句,岑砚浅笑了下,点头。

*

还有监督的工作,庄冬卿和小崽子另一个老父亲说过他近况,两人便折返了。

岑砚喝够了水,庄冬卿留足了两个人还要喝的,这才把多余的分出去。

李央接到水囊的时候,双眼都在放光。

远看李央憔悴,整个人灰扑扑皱巴巴的,近看,那更是不能看,黑眼圈和郝三有得一拼,眼眶里还遍布着红血丝,也不知道这段时间过的是什么日子,瞧着不像皇子,甚至比庄冬卿路上见到的一些流民都要沧桑上一些。

好似被工作吸干了。

清淤又进行了半个多时辰,才叫的歇,庄冬卿问了岑砚李央,还有当地的一个官员,确认都还没有进食,差人回官署报了一声,刚歇了一阵,王府的饭食便送了过来。

除去岑砚和王府亲兵的,额外还给李央与官员也都送了一份。

一时间众人围坐,蹲着吃饭的人头拉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,好似现代建筑工地辛勤的劳动群众。

“哇好吃。”

“还好王府的人来了,太及时了。”

说了两句,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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